着看了看手表,发现手表坏了,只能放弃,看了看神情或平静,或紧张的弟兄们。
“都歇得差不多了,冤家该上门了,抄家伙伺候着!”
谷子地说完,一招手,蓄势待发的将士们纷纷拿起武器走出了窑洞。
和谷子地的平静相对应的是王金存对于战争本能的恐惧,看着战死的两名战友,他的身子都哆嗦成了一团,眼神慌乱。
谷子地看了一眼,安慰道:“知道狗为什么咬人吗?那是因为人身上有一股子怪味儿,你越是害怕,这股子味儿就越大,狗就专门逮着这股子味儿咬,子弹也一样,你要是不害怕,子弹都绕着你走!”
谁都知道这是扯淡,但是在战场之上,一个对死亡有着极端恐惧,并且在之前一场仗曾有过不名誉行为的孬兵而言,却是最好的安慰。
接下来,又是一场激烈的战争戏,激烈的枪炮声,被子弹撕裂,被炮弹炸飞的躯体,满目硝烟,满目猩红。
人的本性在这种疯狂的环境之中,展露无遗,有的人更加疯狂,冲出掩体,去和敌军短兵相接,有的人则因为恐惧,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哀嚎。
当敌军被子弹击中倒地的时候,观众席里隐隐能听到叫好声,当我军将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