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什么，宋铮不好评论，因为他不是当事人。
“窦哥！一起出去吃点儿！”
这一次窦维没有拒绝，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宋铮把该带走的都放在了车上，俩人还是一个开车，一个骑着自行车，到了一家鲁菜馆子。
宋铮记得，窦维特喜欢这家馆子的汤爆双脆和韭菜海肠。
进门来，照样还是点了这两个菜，其他的就让宋铮安排了，宋铮要开车就没有点酒，而窦维已经戒酒挺长时间了。
菜上齐了，俩人就开吃，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宋铮知道，窦维在吃饭的时候，从来不谈工作和音乐上的事。
可是宋铮还是没憋住，试探着问了一句：“窦哥！你现在待的那个公司，怎么样啊！？”
窦维一愣，微微皱眉，却难得没有撂筷子，继续扒拉着粘在海肠上的韭菜，他不吃韭菜，却喜欢这道菜，每回点了都要讲韭菜摘干净，一条一条的码放整齐，看着就像有强迫症一样。
“还那样呗！混！”
混！
宋铮听着都不禁感到有些心酸，曾经在中国摇滚乐坛的魔岩三杰，现在居然只能混日子了，窦维隐居，张储自闭，何永则是没心没肺的过日子，当年轰动了香江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