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我自己的事,我极少同赵沅聊起,他应该不会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我说道:“阿珠平日里虽然同赵公子走得近,但阿珠却从未向他吐露过自己的身份,他应该不会知道什么。他既然向师父打听,说明他只是怀疑而已。”
“嗯,”师父顿了顿,道,“你往后还是少同他来往的好,一则,在一起久了,难免会露了破绽;二则,那位赵公子并非是一般的书生秀才,他极有可能是出身于侯门王府。”
我先是有些纳罕,毕竟赵沅的一些行为做派看着并不像是侯门子弟。但随即又想到,赵沅姓赵,且家在钱塘,他的老师平日里待他简直可以说是纵容。若非他不是大有来头,怎么会受到这般照顾?
师父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想想后,说道:“阿珠往后会尽量注意的,不和他来往过密。”
叮嘱完,师父便拿着药碗离开了。
喝了治风寒感冒的汤药,得发一发汗才好。我躺下,将身上的被子掖得严严实实的,沉沉睡了过去。
师父送来的那晚汤药果然很有功效,再加上两床被子,我直接给热醒了。想想今早是给冻醒的,现下却被热醒,人生的变幻与荒诞,实在是叫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