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自小体弱,因而嗓音不比一般男儿粗厚。”
他笑了一笑,道:“原是如此。在下见兄台身量清瘦,想必也是因为这个。”
我回了一笑,未搭话。
他又问道:“请问兄台青春多少?”
“虚度二十七岁。”我答道。
“噢,”他道,“愚兄虚长贤弟两岁。”
我扶手向他行了一礼,道:“愚弟见过赵兄。”
他笑着谦让道:“贤弟何必如此客气。”又问:“贤弟先乡何处?”
“钱塘。”我说道。
他惊喜道:“我与贤弟乃是同乡,我也是钱塘人。”
“哈!”我干笑道,“这真是难得的缘分。”
这时我们已进了院子,准备各回各屋。他与我说道:“明日在与贤弟叙话。”
我向他回完礼,便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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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6山长与几位先生已商量好五日后开始轮流讲学,所以这五日是不用去听课业的。师父忙着为讲学做准备,我除了偶尔帮师父抄抄东西、整理书籍,其余的时候都是很空闲的。
同院的姓赵的仁兄比我更加空闲,因为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