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直静静立在窗前,直到店小二将小菜和粥端了上来。
客店里小菜勉强下口,粥煮得倒还行,我迅速消灭了两碗粥。师父看着另一碗未动的粥,与我道:“我晚上只用一碗粥,你既要了这么些,就不要浪费了。”
虽然我已有些饱腹感,但为了避免浪费,我还是将那碗粥细细咽下了。
用完饭已是戊时了,店小二打来热汤水,我和师父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准备熄灯睡觉了。
我站在榻前将被铺好,然后与正在解发冠的师父道:“师父安歇吧,阿珠也要睡了。”又张开双臂伸了伸懒腰,道:“好困呀。”
师父解开的发丝松松散散披在肩背上,面色看起来柔和了些。待师父躺下,我便吹了烛火,双手交叠放在桌案上,两眼一闭,趴着睡去了。
许是因骑了一天的驴累了的缘故,虽是趴着睡,但我却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自己的睡姿由趴着,变为躺着。头上那顶青纱帐提醒我,我并不是躺地上,而是躺榻上。
我惊讶地翻了下身,左右瞧了瞧,见师父正坐在凳子上,用手支着头闭目养神。
我翻身下榻,轻手轻脚走到桌案前,低低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