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浓眉大眼、十分漂亮的德国孩子,原本应该充满活力的双眼因为病痛而失去了神色,单薄的嘴唇没有太多的血色,一张小脸更是如同白纸一样惨淡。
然而当他看到克洛普时,他的双眼忽然如同被点燃灯芯的蜡烛一样顿时腾起了两点火光。
“教、教练……”他的声音在颤抖,却更像在哭泣。
克洛普弯下了腰身,将小男孩的脑袋轻轻抵在了自己的脸颊旁:“叫我尤尔根,延斯,我们来看你了。”
延斯发出了啜泣的声音,他颤抖着抬起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这位满脸胡茬的大叔的脑袋。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没人在这个时候打破这份安静。
克洛普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酸痛,但这个9岁的孩子却依然没有松手——他害怕自己一旦松手,这个并不英俊的大叔可能就会在原地消失,自己的梦境就会破碎。
“告诉我,教练,”延斯终于松开了双手,他抽着鼻子认真地看着多特蒙德的主教练,“我们能赢切尔西吗?”
克洛普轻轻在他的头顶吻了一口,慢慢直起了腰身,他指了指凯尔手中的沙拉盘:“我会把其他两座冠军奖杯都搬到这间房子里来,就像这个沙拉盘。”
“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