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兰所谓的“国家宗教化”产生了一种感性的认识,但是一时间还理不清纷乱的思绪。
罗兰依旧站着如同标枪一般笔直,紧抿着唇角,定定的注视着格里高利,目光分外明亮。他不在乎别人做和反响,那些人本就不配听他的故事,他只在意那位老人的感受。
格里高利深深埋着头,鼻尖几乎触及桌面,双手掩面,似乎在打瞌睡。
然而突然之间,他挺直腰杆坐起身来,缓缓移开那双遮住面孔的干枯手掌。直到此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这位以刚强顽固著称的老人,此刻竟是泪流满面。
……
罗兰讲述的故事,格里高利大牧首的泪水,都只是研讨会上的一段小插曲。多数人不明白也不在意罗兰那个故事的寓意,正如他们不懂格里高利为何老泪纵横。
当夜色渐深,为期三天的改革研讨会终于在争吵中落下帷幕。散会后,格里高利大牧首特地过来找罗兰,主动提出跟这个年轻人握手。
“小伙子,你今天给我上了一课,我要向你说一声谢谢。”
“法座,我不确定带给您的是启发还是诅咒,也许将来有一天你会因此恨我。”罗兰握着老人干枯的手,心头隐隐有些内疚。
老人淡淡一笑,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