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微微一怔,随即转头冲儿子竖起大拇指,露出赞许的笑容。
“老山羊”总结的很精辟,罗兰的目的就是用“体制内的工会”吞并并且消化“体制外的工会”。工会干部都成了国家官僚体系的预备队,定期“进京”接受类似“党校”机构的行政培训,为工会服务与接受高等教育一样成为晋身仕途的“敲门砖”,试问这些准官僚心里更看重谁的利益?是以政府为载体的官僚集团的利益,还是他们为之服务的工人的利益?
此外,总工会这个官方非盈利机构还以“代理投资养老基金”的名义收回了各个工会的财权,工会干部的工资由总工会统一拨款,普通工人缴纳工会会费就等于缴纳养老金。总工会掌握了工会干部的升迁和薪水,掌握普通工人的养老金,试问谁还敢搞那种不计后果的长期罢工乃至街头暴动?
“罗兰,我真的很好奇,你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能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解决这桩非常棘手的劳资难题。”鲁道夫望着儿子,道出内阁群臣的心声。
“只是多看了几本书,多了解了一些……历史事件,”罗兰微笑着道出伟大的俾斯麦宰相在德国首创劳工福利制度之后所说的那句传世名言,“盼望领退休金的人不爱闹事,这是一种为了避免革命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