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瞎。
“弗拉基米尔,你就是那位爱国画家?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你的名字……”罗兰停下脚步打量弗拉基米尔·蒲宁,思忖着说,“你认识约翰·普利特吗?如果我没有记错,他曾经向我提起过你的事迹。”
“当然认识,普利特先生在担任公职之前是晚报主编,我曾受他雇佣为报社绘制插画。”弗拉基米尔恭敬且谨慎地回答,“鲁道夫陛下光复寇拉斯堡之后,普利特先生将我从牢里营救出来,还在报上宣传我所作的那点儿微不足道的事情,使我荣获政府颁发的勋章和一笔丰厚的年金,我非常感激普利特先生。”
罗兰微笑着点头,“是有这么回事,约翰当初建议为远东独立而流血牺牲的革命者颁发勋章和奖金的时候,曾经以你的事迹举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真人。”
“邂逅殿下是我的荣幸,不仅为我本人蒙受您的恩惠,也要为您对彼得的照顾深表谢意,彼得从小就没了父母,我和尼古拉把他当成亲弟弟看待。”弗拉基米尔向罗兰深深鞠躬。
罗兰对这位既经历过革命斗争考验又颇通人情世故的青年画家很有好感,摆手示意不必多礼,温声问他:“弗拉基米尔,你是一位艺术家,同时还为报社工作,我想请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