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寻找工作岗位?”
瓦莲京娜的质问使罗兰感到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听人用最朴素的哲学思想预见到“周期性经济危机”这一资本主义社会难以克服的痼疾。
“瓦留莎姐姐,的确如你所说,工商业不可能无止境的扩张,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会无可避免的陷入停滞乃至衰退,大量工厂停业倒闭使得市场上的劳动力过剩,工资下降,城市失业率上升,来自农村的年轻人感受到城市生活的压力,或许会怀念安稳的乡村生活,于是就会出现城市打工者返乡务农的风潮,乡村公社最大的好处就在此刻体现出来国家控股的农场必然要肩负为国分忧的政治使命,接收返乡农民工是其义不容辞的社会责任。”
“这会不会给乡村带来难以承受的压力?”瓦莲京娜担心地问。
“压力肯定会有一些,但是不会像城市那么严重。”罗兰抓起椅背上的靠垫,捏成一小团又放手,填满蓬松棉花的靠垫立刻恢复原状,“农田就好比蓬松的棉花,在吸纳劳动力方面远比工厂更具弹性,特别是在德鲁伊的指导下,多一个或者少一个人种田其实影响不大,而农村相对低廉的生活成本也有利于吸收城市失业人口,从而使城市避免了因失业率上升而伴生的社会风气败坏、犯罪率上升甚至暴力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