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注视着克劳茨,心中兴起一丝悲凉。?????·?K?ANSH·
他与克劳茨并没有什么私人恩怨,拔剑相向无非立场不同,各为其主。平心而论,他对这个男人的爱国热忱颇为敬佩,看着克劳茨一步步走向末路不免心生怜悯。
“克劳茨,你已经穷途末路,放下武器是唯一的活路。”寇拉斯军开进赎罪堡,远东大局已定,罗兰觉得没有必要对克劳茨一党赶尽杀绝,然而他的好意只换来一声啐骂。
“呸!老子宁死也不会向你们这些无耻的叛国者、卑鄙的异端低头臣服!”明知大势已去,克劳茨还是无法面对现实,愤怒与绝望使他几乎发狂。
罗兰对他的咒骂付之一哂,盯着这头困兽充满血丝的眼睛冷冷反驳:“叛国和异端的罪名我欣然接受,但是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以血腥残酷的手段镇压和平请愿的民众算不算违背培罗慈悲为怀的教谕?你囚禁菲利普大主教难道是忠于教会的行为?不妨回想一下刚才大礼拜堂中那些培罗牧师是怎么看待你的,在他们眼中你和我到底谁更像异端分子!”他早就从杰尼斯院长和维特牧师那里了解到克劳茨与菲利普的矛盾,刚才在大礼拜堂中的见闻更使他确信克劳茨已经失去培罗牧师们的信任,说出来的话可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