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愤然拍案怒斥:“克劳茨,你太放肆了!你没有资格要求我这样做!”
“你不敢发誓,这只能说明你在说谎,我不在乎鲁道夫图谋什么,但是我必须搞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克劳茨声色俱厉,“?别再装腔作势了,菲利普,你已经是远东大主教兼总督,你在宗教与世俗领域的权柄都已经达到顶峰,我真不明白你甘愿冒着玩火**的巨大风险煽动暴民违法犯罪到底是图什么,难道你对自己的地位、权力与财富还不满足,还想割疆裂土自封为王!”
两人相互怒视,如同殊死搏斗的猛兽,房间陷入沉默,气氛凝重的使人窒息。维特透过门缝偷窥房中的争执,紧张地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沉默持续了许久,菲利普开口打破僵持:“克劳茨,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的确,我是同情抗税的民众,并且我也不打算以暴力手段压制民意,但是我这样做并非出于懦弱或者图谋扩大个人权力,而是出于虔诚,出于坚守吾主教导的普世正义!”
“一派胡言!”克劳茨嗤之以鼻。
这时候菲利普反而平静下来,从容不迫道:“我就跟你摊开说吧,克劳茨,长期以来帝国当局对待远东人民过于严苛,对异端征收什一税更是滑天下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