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煎熬,物质与精神双重压力不断积累无处发泄,在这种痛苦的处境下你很难要求他们保持冷静面对现实。”最后,罗兰向柳博芙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作为城市的管理者,产业政策的制定者,你打算如何安抚那些结构性失业者,如何避免他们出离愤怒造成社会动荡?”
“如果他们的工作技能无法适应社会需求,那就注定被淘汰,我不认为自己应该对此负责。”柳博芙冷淡地回答。
“你必须为此负责,否则你就不配坐上吉尔特宫那张尊贵的王座,即便愤怒的失业者发动一场革命赶你下台我也绝不会感到意外!”罗兰禁不住提高嗓门。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也知道这是经济发展不可避免的代价,总要有人承受代价!”柳博芙针锋相对,激动的情绪已然失控。
罗兰双手撑住桌面向前俯身,额头几乎撞上柳博芙的眉心,锋利如刀的视线就这样刺在她的脸上。
“有两件事希望你能牢记。”
“第一,你不只是一个商人,还是这座城邦的统治者,如果你还有最基本的政治素养,就应该明白政府与公司最大的区别在于它承担着无限的责任!所以别再试图用你那些蹩脚的经济理论处理社会问题,那套似是而非的歪理邪说唯一的效用就是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