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物,蓬松多孔,富有弹性,就像一团棉花,当地人称为‘海绵’,打捞上来晒干,用渔网包裹钉在岸堤上构成一道缓冲墙,轮渡靠岸时碰撞海绵墙卸去冲力,可以避免损伤船体。”柳芭耐心解释。
这时渡轮舷侧伸出带有防护栏的跳板,与岸堤对接,乘客排队下船,大多是身穿蓝色海军制服的年轻人,背着行李包,一看即知是回家探亲的海岸警备队水兵。
船上乘客下来以后,岸边的人们便顺次检票登船。维罗妮卡在船头向罗兰挥手嬉笑:“我们在岛上等你!”
“等一下我们骑马追上去。”罗兰向她和妮基塔、布鲁姆挥手再见。汽笛长鸣,渡轮缓缓离港,朝着海湾对面的“牛角岬”驶去。
“我们这就去驿站,动作快点还真有可能追上渡轮。”柳芭笑着说。
“水栖马的游泳速度比渡轮还快?”维格拉夫有些不敢置信。
“渡轮的航速大概10节到12节,水栖马全速游起来的确比这更快,不信你可以骑上去试试看。”柳芭自信的说。
三人带着满腹好奇跟随她来到港务大厅对面的水上驿站,交付租金之后,驿站管理员吹响哨子,远处海面浪花翻卷,传来阵阵长嘶。
维格拉夫惊讶得瞪大眼睛:“这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