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出来,低声问他:“您为什么要当众拆穿我的身份,证明瓦文萨诬陷沙巴林?如果弄假成真,把沙巴林丢进牢房,城里的工会失去领袖就会变成一盘散沙,这不是更好吗?”
“换做是我,的确会这么做。”塔玛拉跟了出来,含笑揣测,“罗兰没有这么做,大概是想卖沙巴林一个人情,通过他控制工会为己所用吧?”
罗兰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我的心肠没你想象中那么黑,搞掉一个沙巴林容易,工会却不会垮掉,特别是在今天游行过后,他们公开展现了自己的力量,这股力量如果脱离沙巴林的领导,就会被瓦文萨乃至更危险的家伙利用,沦为实现其个人野心的工具,你们真觉得那样会比现在更好?”
维格拉夫沉思须臾,点头道:“我懂了!沙巴林虽然很狡猾,毕竟还是有点理想,有点原则的人,跟他打交道可以讲道理,他的承诺值得信任,换成瓦文萨那种人,就不好说了。”
“你明白就好。”
罗兰推开房门,走进隔壁房间。
真正的沙巴林已经卸去伪装,正在抽烟。看到罗兰进来,抬头苦笑一声,“这次是我输了。”
“长点教训不是坏事,往后可别那么天真。”罗兰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沙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