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说出来的话却让奥列格不寒而栗。
“这是……永久篡改?”
“当然是永久,那个瓦文萨对此毫无觉察,哪怕他被严刑拷打也不会露出任何破绽,更不会说出您与此事有关,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与您约见的片段。”斯捷潘幽幽的说。
“那就好,那就好……”奥列格打了个冷战,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远离这位浑身散发阴冷气息的奈落诗人。
……
“咦?奇怪啊……”瓦文萨走在路上,突然停下脚步,茫然的搔了搔头,“我不是在喝酒吗?怎么会跑到这种偏僻的街区?这鬼地方可没有像样的酒馆啊……难道是喝过了头?”
喝醉之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游,甚至酒醒之后才发现睡在垃圾堆里,这种体验他并不陌生,问题是现在他的头很痛,有些似乎很重要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醉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平生头一回。
瓦文萨点上一支手卷烟,努力回忆今晚的经历。
首先唤醒的记忆是与沙巴林的争吵。
“什么和平示威,全是软弱的幻想!”想起沙巴林在工会干部会议上定下的基调,瓦文萨不屑地啐了口痰,“斗争必须坚决彻底,妥协没有意义!”
他又想到自己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