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被关押在此,估计西顿城早就沦陷了,安娜小姐。”
出声的人,安娜记得对方是某个佣兵团的团长,不过她记不起对方的名字了,她向对方表示歉意。
已经在最角落了,安娜还是忍不住往里面缩,卷缩在角落,紧紧的抱住自己,夜晚的监狱有些冷。
西顿城西,约翰的老教堂。
附近所有的地方都被斐扬军血洗了,唯有两座教堂安然处之。
两座教堂挤满了幸存者,尤其是约翰的破教堂。城东圣殿所属的教堂只渡虔诚的信徒,而老约翰,却是接济一切苦难的到来者。
避难者为老约翰留出方寸之地,这地方足够他进行祷告。
“约翰先生,你为什么笑?”
有名孩童跪在约翰身旁,学着约翰的样子祷告。见约翰嘴角勾笑,小男孩天真的问道。
小男孩的询问,引不少避难者侧目。
外面的世界已然成为地狱,因为害怕,教堂的窗户都被封上了,可这牧师,为什么还笑?
疯了,一定是疯了。
不少人这样猜测。
约翰没有向众人解释,面对灾难,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