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之山,横亘无涯,不见飘渺,只余隐隐城郭,但无人烟。晴空几缕流云,随风游转,犹显沧桑。一眼望去,满眼层层叠叠,高岭野丘,不知凡几。
西北深渊,一道河水绕过,蜿蜒林间,时宽时窄,如玉带垂落。深渊一侧的矮丘之上,一位清瘦中年男子携了一名少女凌空而去。去所指处,正是当中那盖耸入天的大山。
越过绵绵林野,过了几重城郭,直直转向北侧山腰的一处屋舍。凌空看去,屋舍之后,居然是大片的焦土无林,如此苍翠重叠的山中,真是突兀。焦土之上,一座巨大的殿宇,足有几十丈方圆,孤零零立着。风过呜咽,殿堂无声。
“嗯?”两个落在屋舍之外,尚未入内,中年男子不仅一皱眉,转而叹息一声。
“怎么了?”双儿望向自己的父亲。
“呵呵,无什么,你金爷爷也在这里。”中年男自唤了一声,抬步朝屋内行去。
“果然不错。”一进门,屋内胖胖的华服老头看着进来的两个,眉毛一展,扭头看了看身侧一名魁梧老者,“连你也会掐算,却没一个给我家的晶儿好好算算。”
“唉……”魁梧老者看了看金胖子,又是头疼,又忍不住心揪,金晶儿这孩子,突地命相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