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观,所辖方圆不过六七里,实在是不入眼的一个小小地界。
几座殿宇不显,掩于古树之中,只见香烟缭绕起,少有校法争鸣声。门内弟子二三十,掌事一人余义,观主刘玉堂。这两位,也不过是筑基修为。
以两名筑基撑起一观,与这偏远之地,旁侧美其名,冠上个宗门的名号,实在是有些牵强取笑。只是这近里,旁的也没有什么叫得响的仙门,又没有什么争强斗狠之徒,实在是一个清幽世外之地,只当是闲话笑笑,二人也不计较,不争不论,只是乐得清静逍遥。
“近来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隐于无形欲出,心中难安。”
“哦?刘兄也有这感觉?”余义与静坐中抬眼,也是面带疑容,“野岭魏通那里,似乎来了几名外界修士,走得颇近。那魏通,寻常也未有什么交际,近来无事却是常至这边四下转悠,太过频繁。”
“不错,若只是他几个,倒也无甚……”刘玉堂来回徘徊,只安不下心,“那外来修士来了,才有了这样奇怪的举动,却是不能不防着些。”
“观中弟子我已安排下去,多多巡查留意。旁的无甚,无非也就是窥觑这小小灵脉而已。”
“还是不好。”缓缓立定,刘玉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