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想起昨日的威风,心情大好,前去的脚步也轻松许多,扛着棒子,晃晃荡荡就悠了过去。
嗯?谁扯我!只觉得衣角一紧,谁敢在此惹本大爷!一低头,却是自己破烂的衣衫条子挂上了杂草。抬脚往前一踢,扯落下来,正欲再走,心底不由得一阵别扭,又站了下来。
正是兴致高昂时候,穿成这样过去叫阵,脸上无光,太不吉利。棒子一丢,小心左右瞅瞅,转身找了处隐蔽处所,一阵“呼呼啦啦”,才又转了出来。
嘿嘿,还真亏了那时候听了飞白和姐姐的话,袋中带上几件衫子。低头抬手,自己在那里瞄瞄看看,嗯,不赖!这才像样,哈哈,棒子一扛,走啦!我来也!
……
未行几刻,转至那花狸据地。本还待看看隔了一日,昨日之威尚余几分,不行再夯上一顿去。
抬头一看,耶?还真敢来?远远地,就见昨日那只花狸首领在石上张望,一见万钧,直直奔了过来。
嘿,手里棒子一杵,正要大喝,却见那厮蹿至近里,急急刹住,往地上一趴,不敢近前,也不离去,只是“呜呜”。干嘛?不打就走,你呜呜什么,真是烦心。
也不搭理,大步一迈,只管往前去。这一州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