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展。”晏舒心底轻叹一声,却也是颇为动容。自己弟弟能为孩儿动心如斯,仅仅几日,竟然见瘦。一名元婴,何至于此?情之深处,已非理字能容啊。
“无事,呵呵。”晏心展却是一笑带过,“前些日子想过,而后又弄了些西梨的接续水来。正潇自幼确实被我们宠的,有些过了,少经风雨,怕耐不住。倒是让兄长们见笑了。”
见笑?唉,心展,你这是让我惭愧啊……晏舒未接话,心底里,不由应起幼子晏云。身为人父,自己将他驱了出去,却不知而今又在哪里。
只是,修界明里风平浪静,然,天道不待。尔不思取,自有人取之。不如此,又能如何?为父即便背个怨名,不悔啊。
“心展不必如此,天性,亦是道之所至。何必顾虑这些。”晏夫人扫一眼晏舒,一看那脸色,心底通明,自然知道夫君心中所想。这话,却有一半是说给自己的夫君来听。
“姐姐说的是,都是什么辈分的人啦……来,看看正潇才是。”彩衣瞥一眼众人,说不出的别扭,弄得人家心里直抽抽。而今这护法的阵势,世间还上哪里去找?这些个,却不懂豁达。哼,平日还来说我。
……
晏正潇肃然而立,看看眼前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