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一看,这不得了。那驻州死了就死了,这个在外的行走执事却是有几分背景,不知跟上面哪个走得近。要不也不会神桥未架就得个好差事去。
暗叹一声晦气,却是脑筋一转,转身跑到旁侧,施法去探那两个的宗门符证,几下过去,没有一点反应。心底叫一声侥幸。这才大喊一声:“啊呀,这命魂石怎会突然暗了两个!不好,宗门两个外事遭了不测!速速探查出事地点!”
旁边那偷懒修士斜一眼身前的执事,立时明白了他适才的一番作为。腹诽两句,不敢怠慢。折返一趟探查身证符印,又装模作样回来禀了,“回师叔,两个的符印无一丝反应,想是被人毁了玉符。”
玉符已碎,尸首也毁了最好。那执事心里暗暗嘀咕,急急奔了议事堂而去。
人已死,那原本可以追踪的玉符竟然同时给毁了去?看来这凶手倒是有经验之人,难道这二人在外面惹了事儿?只是,这样一来,探查之事无异于大海捞针。
“许久未有什么动作,看来倒是应该给外面的都提提醒了。我隐云宗,只是想给大家一个太平。这几十年,州内都无甚。却不是说我宗门是谁想摸就摸了的。”听禀回了内堂,几个执事长老聚了一起。
“不若就趁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