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在嘴里，然后晃了晃里面剩下的十来根烟问张扬道：“抽烟吗？”
张扬摇了摇头，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消瘦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说道：“抽烟有害健康。”
通常，这样的情况下，突然当着张扬这么一个外人抽起烟来，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会儿的蔡兴龙心里一定很焦躁。
“老习惯了，改不了。”蔡兴龙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后，慢慢地吐出烟气，缓缓地说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张扬有些不解地重复着他的话，狐疑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蔡兴龙语气里并没有着急或者是愤怒，很平静，非常平静，至少看起来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
“不是第一次？”张扬皱了皱眉头，“我还是不太明白！”
“或者换一种说法，你觉得你和冰冰是一种什么关系？”蔡兴龙依然没有发脾气，或者说语气有加重的意思。
“我和冰姐的关系？”张扬想了想，解释道，“普通朋友吧，我认识她的话，应该是过完年后吧。”
“你和冰冰应该不仅仅止于朋友之间的关系吧？”蔡兴龙又吸了一口烟后问道。
张扬笑了笑，摇了摇头：“如果要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