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康被申丰云这突然一吼，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从小到大，还从没看他父亲发那么大的火呢。
但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硬扛了下来，并没有直接回答，依然一脸不死心地问道：“爸，要不你让技术部的人先跟我谈谈吧。”
“谈个屁，如果对方把你的东西全部拷贝了，难道你还能和那个黑你电脑的人去谈？到时候我们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康儿啊。”申丰云四下看了看，看到并无其他人在场后，压低了声，语重心长道，“现在也没其他人，你就直接跟我直说，要不然，等你爷爷亲自过问你后，就什么都晚了。”
“爸，我无论做什么，你真的能原谅我吗？”申康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恐的神情。
申丰云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脑子里把他这个“宝贝”儿子所能干的最龌龊和最肮脏的事情猜了一遍，然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康儿，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妈妈又死得早，所谓虎毒不食子，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我…我…我和秋姨那个过…还…还拍了视频，这个尺度有点大…”听到申丰云信誓旦旦的保证后，申康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迅速而又含糊地说了一遍，然后立马躲到一旁，离开申丰云远远的，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