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火旺盛之症,看在你之前帮我按摩的份上,老师今天就勉为其难地为你针灸一次。”
“针灸?”张扬知道这玩意儿,是华夏国浓郁的医学精华锻造,历经数千年的累积,这针灸之术自有其神奇之处,应该是无损之术上乘,以顺气脉通经络之术而济世,取自然之道。
只不过现在的人,心浮气躁,一有什么小病咳嗽,伤筋动骨,多半吃点西药涂一些膏药就搞定了,哪里还会费事去弄这些东西,再者老祖宗的这项神奇医术,现在还能掌握的寥寥无几,谁还能享受这种针灸之术的神奇。
而且张扬千不怕万不怕,从小就怕针,无论是扎屁股的,还是扎胳膊的,抑或者是缝衣服的针,还是针灸所用的这种,但凡那种明晃晃细长入肉则疼的细针他都怕。
当然针灸的针他不知道。
最关键的是,他看了看杨菲,一阵的心惊肉跳,低声问道:“老师,您什么时候学的?”
印象中可没听说她还有这能耐啊。
“最近啊,你以为老师在图书馆是白混的吗,另外,好歹我祖上其实也算是医学世家,我曾祖父在上个世纪初就是开医馆的,当时人称杨神针…”
听她不避讳谈自己祖先了,张扬心里一阵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