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还没切呢,嚎什么嚎?”老意轻蔑地瞥了白亮峰一眼,慢悠悠地把砍刀从白亮峰的十根手指头边上缓缓抽了回来,吹了口气,把砍下来的指甲吹走,“不过,你要是再不长记xìng的话,下次就不是指甲了。”
“我写…我写…”白亮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冒了出来,他颤抖着双手,握住笔,然后抬头看着张扬,低声问道:“要…要从哪里开始呢?”
“看来你十根手指头是不想要了。”
“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写了…”白亮峰看着眼前寒光闪闪的砍刀,瞬间把想说的话又缩了回去。
“那一年,我和彭家大少爷彭鹏,还有室藤药业华夏区市场一部室长松田直川的大儿子松田川大郎在酒吧里喝了一些酒,喝着酒时我们凑巧碰到了在酒吧当伴舞的何梅,当时我和何梅还算熟悉,就邀请她一起吃夜宵,本来她不愿意,我就威胁要把她去酒吧跳舞赚外快的事情宣扬出去,她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彭鹏就提出想要搞一下何梅,我们就偷偷给她酒里下了药,然后把她带到京华大酒店,趁着她昏迷的时候把她**了,事后又觉得不过瘾,我们又用车载着她到彭鹏家里,再次轮*jiān了她,不过这次彭鹏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