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值,然后彻底爆裂开来。
很多悲伤的歌,向来都是低沉的,暗哑的,仿佛一个老人在低语倾诉。
但这曲子不同,它越来越尖,越来越细,像是一个女人撕裂的尖叫,让人想到尤其著名的一幅画《呐喊》:孤独的人站在红得似血的云下,面容极度扭曲,仿佛在绝望而恐惧地呐喊尖叫。
终于,曲子结束了,一切归于宁静。
周国平笔下的那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最深重的苦难中,没有呻吟,没有哭泣。沉默是绝望者最后的尊严。
宁静,有时候蕴含潜藏着更深沉的悲情。
大家仿佛做完了一个伤感而悲哀的梦,醒来一抹,才发现早就有泪水掉了下来,由温热至冰冷。
艺术和人情交糅,无坚不摧。
似乎有无形的手伸入了胸腔,然后用力地捏住心脏,直到血肉模糊。
林深站在台上,淡淡地开口。
“这首曲叫《哀江南》”
这就是我的故事。
十年一梦。
坐在人群中的有个人,身影高大,一双比夜色还深邃的眼睛,盯在了舞台中央的那个人身上。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之前的氛围时,顾硕在一群坐着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