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风啊,跟着我多年的那些小兄弟们,他们有家有口,他们不容易啊。”林勋无奈之下只能无奈的与清风闲拉家常,希望从旁敲侧击中寻得突破,面对榆木之人,总得有迂回之术,不能千篇一律按常规出牌,试试野路子未尝不可。
清风一心一意要掀开这空板子,哪料到林勋会一本正经与她说起他的那群泥猪瓦狗之徒,那些个好像与眼下所行之事没多大干系,她愣是没去体会林勋突兀话背后掩盖的不寻常心情,她随口说道,“他们不容易还有谁会容易?整日跟着相公非香即辣。京城里尚有人饿死冻死呢。相公何不怜悯他们?”
“怎能不怜悯呢,清风可真是说到吾心头了,吾这几天就琢磨着该怎样接济他们不是?”林勋耷拉着脸,耷拉着眼皮,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那可有主意了?相公少去一趟酒楼,少喝一壶酒,足够接济几十家百姓了。”贵妃说着话,眼睛却不离地板,拿了生了锈的铁片片顺着缝隙对付。
林勋目光凶恶,恨不能把那枚铁片化成水,让她再去鼓弄,可耐不住眼神终归是薄弱的,怎能撼动铁片的威武不能|淫,林勋只能化悲愤为温柔,“是哦,不如吾就接受清风的建议,从今往后,忌酒忌吃,行好事,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