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林勋相熟的人印象中,他本就是一令人啼笑皆非的闲人,贵妃无可计较,当真默默闭上了嘴,她委实是哑口无言,只是木木杵杵盯了轿壁上的作的那些画儿端量,虽说无聊,但也总比听那货瞎掰实在许多,花虫鸟鱼尚可增添些雅趣,与那人多说几句,这心都跟了腐烂。
林勋百无聊赖的翻动他的爱书,贵妃的禁言他很满意的样子,本来嘛,大晚上的,虽然缺花少月,但就孤男寡女来讲,也不能张口闭口都是满载血腥之气的政事、国事,多破坏气氛啊。再而言之,他冒险带她出宫,不外乎就是培养感情,贵妃这么聪慧一人,怎地就不开窍呢,非要反其道而行之,他得多敲打才是。
轿子稳稳落下,有人打起厚重的轿帘,有人躬身伺候于轿侧,各司其职,恭候林勋下轿。
林勋下了轿,挥挥手将那些随从打发的远远,他杵于轿前探出手臂作扶姿态,贵妃于轿上尚有犹豫,却听那人慵懒冷淡的声音传来,“吾手上隔了好几层衣袖,又垫了帕子,再加上贵妃的几层衣袖、贵妃的帕子,贵妃还不放心吗?”
贵妃被林勋不厌其烦的几层再几层着实弄晕了,若再不借机下地,只怕林勋把被子都给招呼来了。贵妃闷头闷脑下了轿,稀里糊涂跟了林勋后头,至于去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