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住牧民,而正常的住户,比如我们眼前这一家,是不会出现电视里的情况,一到门口就热情邀你进家喝茶的。
犬吠了一会儿,出来两小屁孩,用蒙古话跟我和胖子搭腔,胖子道:“小破孩儿,叫你们家大人来。”不一会儿,又出来一个女的,依旧是说蒙古话,大约知道我们一点儿都不懂,片刻后,她请出了一个老人,老人声音沙哑,用流利的汉语,慢吞吞的请我们进屋里喝杯茶。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说啥都还没开口,没想到真有茶喝,我和胖子进去后,也不客气,跟老人家说明了来意,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紧接着,我拿出闷油瓶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
事实上,这个蒙古包,已经是我们摆放的第五个,前面的四个,都无功而返,而且它们彼此间距离太远,一天走下来,腿都酸了,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
老人家叫扎巴尔,他眼神不太好,摸出老花镜戴上盯着闷油瓶的照片看,胖子一见,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这眼神,估计悬了,就算小哥曾经打他面前过,估计也不知道了。”
声音虽然小,但毕竟坐在一个屋里,扎巴尔还是听见了,他推了推眼镜,慢吞吞的用汉语道:“这个年轻人,我见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