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下斗得多拉风了。
闷油瓶没理他,继续将剩下三个虎头取了毒液,将那个水袋装的胀鼓鼓的,这些毒液看着不多,但如果挥发成烟,将这整个空间填满都不是问题,我想了想,拔出匕首,在毒液里沁了一下,随后又用布擦干,匕首原本澄亮的光泽,顿时便暗了。
胖子噎了一下,道:“我说天真,你这是干啥……别,别对着我,胖爷可没干对不起你的事儿。”我将匕首插回小腿处,道:“别贫了,这是以防万一,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拿出来用的,瞎担心什么。”
说话间,闷油瓶示意我和胖子站到推棺。
石棺细缝处没有封蜡,即便又封蜡,这具棺材也不知被人光顾过多少次,早就没了。石棺的棺盖比较重,我们三人站在一头推,石棺发出咯吱的摩擦声,戌时,露出了一半。
仅仅这一半,整个石棺都亮了起来,和壁画上描绘的情景一模一样。我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棺材,随着石棺的亮起,棺材里的东西,将我惊的呼吸都忘了。
那是一块如同圭的东西,形状像故事朝臣的朝牌,长方形,长约一米,宽约半米,一头微抬,有一丝弧度,整体呈现出一种血珊瑚的颜色,温润剔透。最奇特的是,它本身,居然散发着一种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