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脚,嘴唇动了几下。
紧接着,胖子嘶了一下,揉了揉被踹的地方,也回了一句,但我听不到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声音根本传不过来,即便真能传过来,恐怕我也听不下去了。
我整个人如同被泼了一层凉水,死死瞪着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那张脸,那种神情,让我觉得既陌生又熟悉。他不知在和胖子说什么,但看情况,似乎是在扯皮,胖子说着说着,突然笑了,气氛和谐的要命,我眼睛都气的发热。
这人究竟是谁?
难道他就是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和他在不知不觉间,难道被掉包了?所以闷油瓶他们才没有来找我?
我整个人都混乱了,脑海里冒出一大堆猜测,首先想到的是二叔说的,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但随即,我又觉得不太可能。
当时,我们一行人不多不少,都处于气孔里面,在那种情况下,要掉队都很难,跟别说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人,想在那种情况下,不知不觉的替换掉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努力回想之前的事,发现根本想不起来,究竟是如何呢掉队的。当时,所有人都处于一种乒中,而且环境又很单一,每个人都是机械性的往前爬,甚至连路都不用看,我爬了很久,接着连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