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人赶紧往身上抹,被飞蚁王咬出来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数量太多,一抹上去就浑身刺痛。
老胡将包里墨绿色的雨布翻出来,冲我们猛打手势,道:“快,衣服就快烧光了,先躲进来!”那雨布有一床被子大小,很厚实,折起来易携带,当年远征军赴缅作战就有配备,只是数量不多,如果那时候能大肆配备,估计也不会在缜缅丛林里死伤几万人。
现在这种雨布已经是野外探险最方便的东西,布料极其柔韧,便是蛇也很难轻易咬穿,便于携带,必要关头还可以遮风挡雨做成帐篷。
我们四人连忙钻进去,将雨布的边角内翻,翻出装备包里的撬子起子一类的铁器,将边缘压得严严实实,接着用一根探土钢棍撑在中央,勉强撑起了一个高约半米,直径约一米半的‘帐篷’
但我们四个大男人挤在里面,还是很憋闷,动一下都困难。
很多飞虫都有驱光的天性,为防万一,我们也不敢打开手电筒,趴在地上,蜷缩在雨布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动也不敢动。
很快,外面那堆衣服燃尽了,唯一一点微弱的火光也熄灭了,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鼻子里全是四人身上说不出来的臭味,帐篷外面,密密麻麻都是飞蚂蚁飞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