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幕雨,咱们今晚看来是没法走了。”他又看了我手中的相机一眼,道:“得安排人守夜。”
我沉重的点点头,看了看还在睡觉的闷油瓶,心中一动,道:“咱们人多,可以好好休息,我和小哥守第一班。”胖子立刻道:“那我和老胡守第二班。”
我又看向小花,他笑了笑,收起手机,摸了摸窝在一旁的黑皮,道:“我和它守第三班。”我顿时被噎了一下。
多邦达他们守下半夜,累了一天,再加上现在风雨都被阻挡在外面,一行人横七竖八的挤在狭窄的树洞里,很快响起了呼噜,山民的呼噜和胖子的呼噜交织在一起,听的人心烦意乱。
我和闷油瓶为了方便守夜,挪到了树洞口,我将相机递过去,闷油瓶随手翻了翻,看到那具无头人影时,他眉头一皱,没吭声。
我一直盯着闷油瓶,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睡下,我在等他的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一直在跟踪我?
我不开口,闷油瓶更加不会主动开口,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准备解释的动作,转头看着树洞外,脸部线条柔和而沉寂,完全不打算开口的样子。
我苦笑一声,知道没办法等到他的主动,便道:“小哥……”话才起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