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没多少牙的干煸牙床,冲我摆手道:“谁给老头子钱,老头子就替谁办事,这封信交给你,我得了这个数。”他冲我比出五根手指,我挑了挑眉,道:“五千?”
他神秘笑了笑,道:“五万。”这下换我跳脚了,这姓齐的,干嘛不自己把信交给我,那五万块让我赚多好?我看着阿番达得意的神色,忍不住吓唬他,道:“钱可没那么好赚,小心会要命的。”
“我知道,所以老头子我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听,我呀,只把这东西教给你,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顿时哑口无言,想了想,不知该苦笑还是该佩服,每个人都有一套生存的办法,看来我是问不出什么了。
接下来,我和闷油瓶赵旺三人坐上了汽车,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大巴上人不多,车子如来时一般,摇摇晃晃驶向地平线,两边是苍茫的沙漠,往前走,逐渐能看到大片枯黄的植被,再往前,是一小片胡杨林,一切都如同来时一样,我忍不住向后回望,想起了那座被掩埋在黄沙之下,神庙底端的建筑,那片无声的死城,条条纵横的街道,似乎还在眼前。
车上人不多,赵旺坐在前排,大约没有见过沙漠的景致,只当是我给的免费旅游,一路上不畏颠簸,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