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同志,在没有变成这幅鬼样子之前,你也见过,长得还是可以的嘛。”
我真想抽烂他那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是在我伤口上撒盐,再说了,就算我不介意娶个德国友人,我爸妈那个古板个性,能不能接受洋媳妇还不一定呢。
我没理胖子,要真一字一句的跟他计较,我这辈子还要不要活了?收集完最后一个人俑,纸上凸起了一个红色的小山丘,分量一口就能吃下去,里面夹着了些白褐色的陶土,胖子递给我一瓶水,示意我喝下去。
“这玩意真管用?”
“甭管有没有用,你先喝,喝点朱砂,即使没用,也死不了人。”
也不知这搁了千年的朱砂还有没有驱邪的效果,我一口气吞下去,就跟吞沙子一样,喉咙里涩涩的,突然,寂静的黑暗中,似乎响起了一声轻微声吧嗒声。
我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但那声音又消失无踪了。
“胖子,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儿?”
说话间,又是啪的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紧接着,那种声音越来越密集,听出处,似乎就在我们来时的阶梯上。
胖子感觉打起手电筒,文明的光芒穿透浓重的黑暗,这时我才看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