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焦急,冲那人吼道:“想不想救他,快按住。”
那大汉顾不得擦鼻血,连忙又把脚按住,这时,我总算在众多针剂中找到了镇定剂,虽然没给人打过针,但在斗里的时候,给自己打针的经验却有好几次,以前是想都不敢想,后来在斗里憋的不行,硬着头皮给自己打了好几次,现在到没什么压力。
推着针筒到那人跟前,我心中一惊,只见躺在炕上这个人,几乎已经面目全非,更奇特的是,他脸部的皮肤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显得十分可怖,神情都被扭曲了。
他根本已经痛的神智昏迷,一转头,张口就咬住了按着他的大汉,没想那大汉居然哼都没哼一声,也没甩开手,眼睛血红的盯着我,吼道:“快,给他打针。”
我没想到这帮人还挺讲义气,当即挽起那人的袖子,给他注射了一支镇定剂,刚拔出针,按住他手的大汉又道:“还有,打卡马因。”卡马因?我记得这是一种镇痛类的药物,于是又去翻医药包,接着又给炕上的人注射了一支,剩下的时间,他一直在挣扎,面容扭曲的嘶吼,发出的声音不像人,反而像一种怪物。
我们五个人一直按着他的手脚,直过了二十多分钟,那人才安静下来,似乎是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