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除了禁慧灵之外,赵静是他最最在意的一名女子。
末了,还是那右手腕中的铃铛声将他的思绪拉回。
震惊后的禁星微微定了定神,一把抓住高雄的手臂,制止了他的提棍报仇之举,他问道:“你可看清来人?”
高雄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就将白袍的强悍入场事无巨细给说了一遍。
当然这里面参杂有他的内疚,半自责的述说讲了好一阵,禁星才将思绪给捋顺。
禁星恍然,脑中彻底有了一个模型,想到那白袍中年儒生临走之前的话语,他那玩味的语气。
在这一刻,禁星彻底明了。
他再次看向高雄,眼神清澈,丝毫不见怨怼,拍了拍高雄的肩膀,叹息道:“还是谢谢兄弟了,那白袍我知道。”
他本就做好了被禁星责备的举动,不曾想禁星竟是雷声大雨点小,而且还道歉,这让高雄越发的无地自容。
那个承诺是他和禁星的约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约定,可是他没做好,念及此,他心中犹如被横亘了一块石头。
有气不得出,难受之极。
“未必!”
徒然,一句雄浑的声音入场。
坚定中带着自信,两人后望,只见有一人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