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败柳的女子守了甲子岁月。”
“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守护你的?”
“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变成此番模样的?”
“你又何曾知道,他这些年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声音一句比一句大,近乎是吼出来的,一种仿佛对生命的呐喊以及控诉。
片刻,场间都没有声音,只有寂寥的寒风孤独的呜咽穿梭回旋,奏着一曲别样的悲伤,无人知,也无人愿去知晓。
不多时,高氏族长叹息道:“你都不知道!”
“这便是你们先前在庆祝大会后一个算不得真的玩笑。是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在我高氏后院中。
你们俩那时很亲密,时常在一起,甚至有时候成天都见不着人影,对此我这个哥哥当然是很高兴的。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晚上我弟弟突然找到我,哥俩在朦胧月光下喝了一场小酒,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么的欢喜。
我们兄弟俩一出生就因为特殊的体制,被上一代的高氏族长钦定为家族的传承者与守护者,历来庞大的家族都有一明一暗两名主事人。
一个行走在阳光下,另外一个只能悲愤地作为那个阳光下的影子。不知为何我被选择了成为影子,因为那时尚为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