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你涨任你涨,很是有点无赖的意味。
霞衣老妪满是褶皱的脸皮上阴沉如水,滚滚怒气以她为轴心四散开来,既然脱不了身,那便战他个痛快。
对禁星那边再度投去一个希望与祝福的眼神,霞衣老妪怒哼一声,专攻向高氏族长。
任何爆发的事情总有一个特定的时间,或者说有一段时间,哪怕微不可计,但也在时光的长河内。
红发红眼的禁星,口中叱喝连连。魔气仿若无底洞般从他的身躯中喷涌而出,血色朴刀上面的蛇形虚影咆哮不止,声音哀怨且不甘。
显然这个虚影也明了主人目前的心理状态,禁星暴露在空气外的皮肤无一处完好,上面不再是纵横交错的疮口,而是一片碎纹。
鲜血尽数被身前那犹自飘拂跌宕的黑幡吸收,凶魔气焰滚滚。
朴刀刀尖向下,一个硕大的球形刀罡刹那凝聚,始一出现便是二十来丈,凶焰滔天,气势无匹。
赵氏二长老当下大惊,口吐鲜血,急掠后退。
大笑一声,一个黑色的球形罡气瞬间罩住了赵氏二长老的躯体,完全将其笼罩在内,笑容自然是冲着禁星的。
怜悯又惋惜,畅怀又失落。
身为对手的赵氏二长老此刻心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