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而来,眨眼间已是不见踪影。
看着白袍消散之处,黑袍轻笑一声,心道还真是个说走就走的急性子,一念至此,黑袍冲着风雪吼道:“影子,你他娘的!”
这句话却没有冲出飞雪,他也不想刻意维持,骂人也罢,有特殊意义也罢,就当是说与自个听。
就着两地三族的风雪,自饮自酌!
瘦长黑袍畅怀一笑,双手向后一扬,黑袍尾端甩起,如旌旗作响,一抬右手,对着乳白色光晕一掌拍下!
“轰隆隆……”
一拍之下,整个雪面炸起。
再拍而下,雪面一升再升。
与漫天风雪中冒出八点黑,此点便是黑色磨盘。
八个磨盘在空中疾飞的声音瞬间压过了风雪呼啸,锵的一声,兀自散射处八个八个半圆形黑色光球。
瘦长黑袍冷笑一声,抽出一把乌黑的硕大戒尺。
戒尺宽大近乎五尺高,黑袍持尺环胸而立,扫视四周一圈后,自宽大黑袍中传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音节一出风啸止,戒尺一插大雪停。
瘦长黑袍再遥空一指,地面剧烈颤动,震晃得穿上银装的大树露出了原本的身姿,摇曳与无风的此方空间。
那漫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