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禁星冷喝一声:“放了他!”
“哦?”禁星声音一扬,面无表情地讥笑道:“你也知道心疼?你不是一直气机锁定我?你为高越那次的事情耿耿于怀吧?”
“你想放这些小娃娃出去?老夫偏偏不让你如愿,你以为挟持了高氏的这娃娃便会让我投鼠忌器?”
禁星从没有想过挟持高雄会让金角束缚,他只是想争取时间,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得离场,如果仅仅是他一个人的话禁星有很多手段,可是还有很多无辜的三族儿郎,不管他们是不是棋子,禁星都不愿意他们丢掉性命。
挟高雄让金角束手束脚?
无效!
挟众人以令金角?
也无效!
金角看出了禁星脸上的纠葛,他冷漠一笑道:“修者修心,你以为这些优柔寡断的手段会有用吗?”
他似乎很解气,很乐意逗弄众人的情绪,很享受生杀大权的这个机会,他一再出言就跟小孩子幼时打架一般——先骂再打。
脸色阴沉如水的禁星藏在高雄的背后没有吭声,那金角不依不饶再度点破禁星先前行径的寓意,如解说一般滔滔不绝。
徒然,一道悠扬厚重的钟声响起。
紧接着银角身坐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