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越来越大,愈来愈急。林间刺骨的寒风不再呜咽,穿梭之间自有路数,一如既往的欢快,似外界不管发生了什么也与其无关。
不多时,地面竟落成了一个雪人,雪人不是站着的,是躺着的,也正因此,这雪人不仅雪厚,而且血也多,也叫血人。
在全白的地面上如一朵兀自盛开的红莲花,旁边的几颗断树似凋零的落叶,到死也要拼尽自己的衬托之情,犹为触目惊心。
人自然是刺客!刺客前方有一排快要被淹没的两排脚印,脚印没有多深,想来是风雪的缘故,笔直延伸出森林。
森林出口处,一个带着斗笠的红裙女子与任凭风雪拍打的黑袍男子并肩而行,此刻没有了先前那般的甜蜜温馨,也许是因为风大的缘故,他们此刻都有点儿冷。
“他是什么人?”
赵静皱着眉头,看着雪白的地面,语气沉重又冰冷地问道,充满了不解与惊惧。
没有马上回答,禁星似乎自己在独自考量,片刻后他不确定道:“应该跟湖底那伙人有关联,气动境的刺客在我们村户旁,定没安好心。”
“他们到底为了什么?”赵静追问。
禁星摇摇头,思索一会叹道:“应该是为了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