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她是托生在我肚子,要是托生在个好人家,这长相,这品格,做个夫人也使得。”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嫌男人没本事。
女人只要扯到这上头来,话就多了,许多经年累月的事都拿出来唠叨了一阵,直把男人说得抬不起头来,这才找茶喝去了。
停了许久,刘成茂才道:“依你这么说,就这么算了,就让咱红云这么委屈着?”
周氏冷笑起来,“委屈?你要有人家那能耐,就是找十个八个,我还愿意委屈呢。”
男人又默了下来。
周氏一下子将碗摔在地上,“你是死人?闺女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就跟个鐅一样,一声不吭算了?”
男人将头垂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依你说要怎么好?”
“找他去,我们都去!”周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男人忙往外走,出了大门,见女人没跟上来,只得又回去了。
女人将衣裳新换了,重新梳了头,这才像个刚下过蛋的母鸡一样,出了门。
半路上又过告诉男人,“要不咱们先找到牛巧嘴,看她怎么说?”好容易才得了这门亲事,她可不愿意就这么黄了。
刘成茂早被婆娘收拾得没了脾气,“行,先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