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里正,把我们兴隆街的脸都丢尽了!你们都不知道吧,他家前些几年就靠女人卖屁.股吃饭。”一个十五六岁的黑瘦少年不屑地说道。
看斗鸡的本就是些无事可做的闲汉,听到这话马上比斗鸡还兴奋,“什么靠女人吃饭,能不能说详细点?”
那少年听人这么一问,马上把胸脯抬了起来,声音也高了八度,“街西的归言寺大家知道吧?这女人前几年天天摸黑进寺里去,五更头上回家。不光她自己去,还把她家十岁的闺女也带进去。”
少年刚说完,有人就接话道:“难怪郑庆文个****的啥都不做天天斗鸡,女人还天天打扮的跟个妖精一样!难怪啊,难怪!”
郑庆文其实已经醒了,听了这话只能继续装晕,大肖氏早悄悄地溜掉了。
“笑贫不笑娼,你们眼气也没用!”她一个人嘀咕道。
刘成方听了这话,忙道:“某回去就给县尊大人写信,撤了郑庆文。大家有什么意见,还请直接道来。”然后又想起来小闺女还在跟前呢,忙道:“大家还有问题,到亭所里说去,某这会儿还有事,先失陪了。”
没想到次日,那检举大肖氏的少年又来了刘家,说起归言寺来,“那庙里的和尚,都不是好东西,趁着妇人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