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把宏光交给了鸡把式,郑庆文交的则是他那只乌云盖雪。
郑庆文皮笑肉不笑地问刘成方,“亭长,您不换只鸡吗?谁都知道您这只鸡去年输过,若我今年再赢了,只怕会引起众怒啊,再说您又是我的上司,今个我要再赢了你,只怕那些不知情的人会说三道四呢。”
刘成方心里很腻歪,嘴上却道,“愿赌服输,我刘某人既然敢玩,就输得起。”
郑庆文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掏了三百两银票出来,“那我们的赌注不如还跟上一次一样吧。”
刘成方皱眉,“咱们这儿是小地方,不如一次少点?”
郑庆文仍是那句话,“您随意,我只带了这一张,没了。”说着把银票给了鸡把式,“既然是跟亭长玩,我把田契一块掏出来。这原本是亭长家的东西,让他赢走了,也免得我还要费事保管。”那语气十分的轻慢。
对这次赛鸡,郑庆文有着必胜的把握,因为他在乌云盖雪的身上涂了狐狸脂肪,鸡最怕的就是狐狸,一般的斗鸡闻到之后,根本不敢相斗,就像二月二的时候刘成方抱来的那只小斗鸡。
这次他仍旧用了这个方法,对刘家的银子志在必得。
刘成方叹气,“你也知道,我们家家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