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地提了他,就他家那八岁的娃,连我妹子都打了,真是惯得无法无天!”
刘成方也不是吃素的,听了郑氏这话,倒是当着大伙叹起气来,“也怪你哥心眼小,他就是不吭声,我也会把输掉的二百两银子和二十亩地契给他送去,偏他找了熊贵跟孟真这两个泼皮,银子被矮骡子劫了,田也种不成,我想帮忙也帮不上啊。”
听他提起熊贵和孟真,郑氏更高兴了,“人家都在传言,说孟真和熊贵是你们刘家弄死的,真以为是亭长就可以无法无天、草菅人命了吗?”
刘成方知这女人想闹事,声音也大了起来,“熊贵和孟真这些年,打着讨债的名义不知玷.污了多少女人、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大家心里头都是雪亮的。他们跟外地的人贩子勾结,不知道偷了多少小孩卖掉,若是活着早该落网了,偏生是死的,真是死有余辜!没想到他的五亲六眷都不伸头替他们喊冤,你个不相干的女人倒是替他抱不平了。你若真有证据是我刘家的人弄死了他,大可去告官!若是不信刘某话的人,大可到知府衙门去查。”
此话一出,边上看热闹的人都议论起来,“哎呀,那熊贵和孟真,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真是刘家弄死了他,真是为咱们这十里八乡做好事了!”
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