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现在已经是临近傍晚之时,远在广州城的某个地方,青帮的青莲堂,杨仗佑和一干心腹聚拢在大厅之中,门口不远处站着不少的帮众,进行警戒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此刻,端坐于上的杨仗佑说不出的烦心与着急,满脸的忧愁之色,额头早就褶皱成了一个川字。两侧的心腹之人更是寂静无声,无人说话,也是一脸的忧色,同样的表情。但更多的是紧张,些许的忐忑不安。
一时之间,青莲堂的大堂之内除了静还是静,唯有杨仗佑的呼吸还算正常,其他人都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一副拭目以待之色,眼神有些游离地看着地面,深怕堂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俗话说,左膀右臂,两侧依次交替,屁股坐着的位置代表了其在杨仗佑的心里位置。左侧的为首之人,虽是壮年,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可看着很是老练持重而稳妥。
身为杨仗佑的左膀之人,左侧的为首者先是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痛下决心,打破大厅里的平静与紧张氛围,率先出口,言语很是谨慎而恭敬。
“堂主,货船被劫已经十多天,快半个月了,不能再拖了。如果再没有解决的办法,找不出凶手,还是告诉那三位吧。不然,整个事情的责任都将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