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死于非命了,就是因为害怕,再也不敢出来。
黎塘换了一声轻便的衣裳,稍稍易容,可走在空无一人的褔郢路上,却依旧是显眼得很。
他果然还是有在意一件事,他说刘济是被人下了蛊,但是刘济这两年来都没有犯过什么事,突然间就这样了,而且攻击的对象全部是跟案件有关的。
发狂的刘济不可能是有意识地进行攻击,一定还有人在背后操纵那道蛊,可当年施蛊的人已经死了,会是汪廷在操纵吗?
刘济确实是被抓到了,但是汪廷从几天前就消失了,黎塘之前偷跑出来的时候,就没见到过汪廷,他是跑了躲起来了,还是……死了?
从灵魂当铺拿来的档案,也没能给黎塘一个答案。
天色渐渐变暗,镰月如刃,将墨蓝色的天空硬生生割开一条白色的伤痕,空气中依稀飘荡着远处传来的歌声和喧闹的车马声,就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一样。
“你果然来了。”
就在黎塘走进一条深巷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听不出是什么情感,好像不甘和愤怒多一些,其中又夹杂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情绪。
是汪廷。
“所以你在等我?”
汪廷个黎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