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来看,他不是个好人,却也是个坏人,算是一个习惯对很多事情都保持沉默的人吧。
“傅少爷呢?近来可好?”
傅书朗很坦诚地摇了摇头:“之于秋倌,我真的很遗憾,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不够果断,才害了他。”
这些天,他待在家里,谁都不见,一个人也想了很多,要是他从来就没有招惹过秋倌,或许秋倌到现在都还好好的,唱着戏,过着自在的日子,哪至于英年早逝?
黎塘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可怜人。
“我母亲他是为了我好,他没有错,我妹妹安妮,是为了我和小曼两个人都能好,她也没错,真的要追究起来,只能怨我一个人。”
话说到这里,黎塘大概也猜出了傅书朗的意思:“傅少爷有话不妨直说。”
“琴老板是个爽快人,也怪不得能跟师公成了忘年交。”傅书朗笑着,一改刚刚那颓废自责的模样,“希望琴老板在这件事上也能宽容一些,毕竟我母亲也并没有真的想要秋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宽容?”黎塘冷笑,眸子的深处迸溅出的不知道什么样的感情,某个瞬间,把傅书朗都惊到了一下,“夫人当初要是对师哥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宽容,他也就不会被逼到